他笑笑,“哪儿不舒服,胸口么,因为他生病?”
接着胸口一热,像一个火球在上头滚。
我咬牙瞪他,他回以笑容,“不舒服是心病,医治心病有两种办法,一种是长效的,一种短效的,长效的我们慢慢找,现在用短效的,身体舒服了自然会忘掉那些不愉快。”
说完也不给我反驳的机会,直接抱我进了浴室。
明亮的光线下,所有具象的不具像的全都无所遁形,水哗哗冲刷而过,看他又……我别过脸去,小声嘀咕,“你是不是吃药了?”
他双手捧着我的脸,扳到眼底,“你要觉得我让你满意就直说,我又不会骄傲,何必讲得如此隐晦。”
我真恨不得锤死我自己,怎么又稀里糊涂被他推倒了,只得没底气的说,“我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,现在就当相互慰藉。”
他并不生气,亲了亲我的嘴角,“相互慰藉就相互慰藉吧,总比自己动手强。对了,有件事我得跟你说清楚,在南星面前我们是父母,让孩子快乐是父母最基本的职责,你对我有再大的意见,都不该在他面前发泄,这会伤害他。也别欺负我脾气好,兔子急了还咬人呢。”
什么兔子,分明就是虎狼。
不过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