级别的领导,难道不该是专机出行么,怎么还这么接地气呢。
微微侧头打量他,标准白衬衫黑西裤,没有系领带,头发浓密,偶能看见几根白发,但却让他多了成熟的韵味,与那些满脑肥肠的官员相比,简直是一股散发香气的清流。
大约是察觉到我在偷看他,他抬起头来,冲我微笑了一下,那笑容浅得像蜻蜓点水,却又莫名带着点警告,仿佛在控诉我,我的注目是多么无礼。
我有些不自在,立马转回头看杂志,看了几页就困了,小睡一会儿醒来,飞机已经降落在东京。
邵建平的座位是空的,我问陈扬,“有没有看到邵先生?”
陈扬像看白痴似的看着我,面无表情道,“走了。”
说完先我一步离开,又酷又拽。
出了机场便接到谭粤铭的电话,只简单的问了几句,感觉像有心事,叫人有点担心。
心想邵建平就坐我旁边,我怎么就没打听打听呢,白白错过了机会。
可一想到这么关心他,我又恨自己没出息,于是狠狠甩甩脑袋,跟着陈扬上了那辆等候的丰田。
车上坐着一名翻译,全程为我们服务,车先开到酒店放了行李,接着才去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