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见自己空洞的声音,“你确定这是谭粤铭的孩子?”
她望着我,“你好像不信。”说着凄然一笑,“他难道告诉你,我们从没有过吗?”
是的,他就是这么跟我说的,不过对于他的话我总是带着怀疑和揣测的,于子悦又说道,“李小姐你觉得这可能吗,我们都是成年人,也许他并不像爱你那样爱我,可我们毕竟有三年多的婚姻啊,他身体健康,我年轻漂亮,你觉得可能没有么。”
我吞了口唾沫,强自镇定,“我明白了,我会和他保持距离的,也希望于小姐能劝他,从我跟前消失。”
回到房间,我做的第一件事是拉黑删除谭粤铭的所有联系方式,一个都不留,包括与他有关的人,通通删掉。
接着倒了满满一杯红酒。我努力让自己不要去在乎,然做不到,就像被人打了几耳光,满心都是痛和屈辱。
我跟他做的那些事,此刻看来就是最恶心的屎,我把自己活成了自己最恶心厌弃的德性,这种痛苦让我只想沉睡。
恍恍惚惚倒在床上,我拉过被子将身上包裹起来,不知道自己活了这么些年到底干了什么。
人在绝望的时候也许只会想到死,可是我一次又一次的绝望着,我还能怎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