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如此年轻,岁月对男人太仁慈了,完全看不见老去的迹象,只给他们渡上一种叫味道的东西,就像美酒,越酿越醇。
边感叹老天不公,边把毯子捡了起来,轻轻盖在他身上,他翻了个身转向沙发背那头去了。
被我踩碎的手机孤独的躺在地上,我捡起来,尝试了几下已无法开机,只好把电话卡取了出来,让客服送部新手机上来,顺便叫了些吃的和洗漱用品。
没一会儿工夫东西都送了过来,饭菜是钟庭喜欢的口味。
将把桌子摆好,就听见钟庭手机在响。
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起来,见是图图打来的便接了,“喂,图图吗?”
那头没有马上回应,隔了几秒突然哭起来,“妈妈,是你吗,是你吗?”
昨天哭太多,眼睛肿成了桃子,这会儿听到孩子哭又忍不住落泪,“是我,图图别哭,妈妈在这儿。”
她又哭又笑的,“你终于肯承认你是我妈妈了,你怎么会有爸爸的手机,你们现在一起的吗?”
我说是。她又问,“你会回来么?再也不走了?”
我说是,“回来再也不走了,你想跟妈妈回南都去么?”
她沉默了一会儿,“不,我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