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让人过来接南星,我不要我儿子看着他妈跟别人亲热。”
我急了,“别……他是我的,你的……在于子悦肚子里。”
他冷笑,“我他妈连她一根指头都没碰过哪来什么孩子,谁知道是谁的野种,过两天再跟她算账。儿子我要定了,就这么着吧。”
说完挂了电话,我心里虽气,却又像卸下了一块大石头。
难道于子悦在撒谎?我该相信谁?
翌日大早,云回到湖边跑步去了,我刚给南星穿好衣服,听见有人按门铃。
不等开门,客服已经替人把门打开,陈扬一身黑衣,面无表情的走进来,身后还跟着个白衣黑裤的青年,面容一样冷峻得如同复制。
“李小姐,谭先生让我过来接他儿子。”
我道,“不可能,你想都别想。”
陈扬没说话,抬了抬下巴,身后的青年走到我边上,手里拿着只钢笔还是什么,“夫人,得罪了。”
像被蚂蚁叮了一口,眼前一黑,便什么也不知道了。
醒过来,云回在我边上,“没事儿,短效麻醉药,对身体没伤害,这种药很贵的,国内没得生产。”
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,我问,“南星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