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知道眼下的情况,大寒冬,加上预售制可能取消,我这资金链也的确吃紧,不过咱们也是打了快十年交道的老朋友,我的为人你还不放心么。”
我大概明白了,吴天雄可能是向铭望旗下的银行贷了款。听钟庭说他前期拿地过猛,没想到这么快就遭遇房地产寒冬,大量资金都旱在地皮里头,如今的现金流全来自大健康新项目。
谭粤铭瞟了我一眼,我下意识把头低了下去,转身要走,听见他说,“吴总,我自是信得过你的,就是提醒你一下,该牺牲规模和利润的时候不要犹豫,尽快决策,现在回款才是正事。行了,咱们改天再聊吧。”
我甩甩头,加快了步子。
刚才进了洗手间,就听后头传来冷冽的声音,“躲什么,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我深呼吸了一下,回头盯着他,“谭粤铭,这是女厕所,请你出去。”
他笑笑,“除了你,没别人。”
说完朝我走过来,我下意识后退,不小心撞进了工具房。
他也不拉我一把,差点让我摔倒,好在撑在墙上。
他跟着进来,反手把门扣了起来。
工具房不到三个平方,还被货架占去一些位置,工具倒是摆放得齐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