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放在那些错误的人和事身上,那会耽误行程,你懂我的意思吗?”
她看着我,明亮的眼睛闪着光。
这是多么聪明的姑娘,什么不懂,可我也知道,这世上总有人生为飞蛾,注定要为火光献祭,而那火光也许只是一念执着。
回到酒店,夜色已浓,南星睡了。
我隐约听见谭粤铭在书房打电话,似乎在训人,口气很不耐烦,说让抓紧时间销毁什么。
某种诡异的气氛弥漫其间,类似生人勿近的气息,让人只能站在原地不敢靠近。
门无声的开了,他看着我,“站在这儿做什么?”
他的表情是带笑的,完全没有刚才那种危险凌厉的气场。
没来得及说话,他一下将我拦腰抱了起来,朝着浴室走,“什么也别说了,先轻松一下,这些日子都没好好疼过我媳妇,这哪行?该尽的义务还是要尽的嘛。”
尽义务也用不着这样,前边的交流全省了,没有预料的就占据了最后高地。
温热的水流喷洒出来,打湿身体灌进鼻息,伴着氤氲的水汽,我重重地呼吸了一口,试图放松自己,“你先别动,有点疼。”
他扳住我的下巴,嘴唇贴着它密密的啃咬,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