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动手打我,曾经口口声声说爱我永不变的男人,居然为了别的女人打我。”
“云回,你怎么不早跟我说,”听到这些我心痛死了,难怪她瘦得那么快,内心该是多么绝望,每次看到我却又笑脸相迎。
鼻子一酸,我抱着她哭了起来。
她却没哭,只是看着我,“现在,她又怀孕了,他逼着我离婚,只要我拒绝,他就动手,我不信这是曹俊,我人生的第一个男人,我孩子的父亲。‘贱货’这样的词,就是他对我的称呼,你信吗,秋思你信吗……”
“云回别说了,”我感觉自己听不下去了,内心的愤怒如海啸,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把曹俊给杀了,“离婚,没有什么好留恋的,必须离。钟庭曾经对我冷暴力,却从没辱骂过我,更没动过手,曹俊如今的所作所为只说明一点,他本身人品有问题,必须离开他。”
“秋思,你说我怎么会过成这样,难道犯过错,人格就活该被人踩到脚底下么?”
“别害怕,离开他一切都会好的,你还年轻,未来还是好的。”
从天黑走到天亮是一段极其痛苦的过程,但只要走过了,就能看到光。
钟庭打电话过来时,我正帮云回放洗澡水,钟点工已经把房子收拾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