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生命底色。
回头是岸的机会并不多,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,一遍又一遍质疑或诠释着“生存还是毁灭”的人生命题。
他不再说话,开始吻我,开始很浅,渐渐加深,直到与我一起沉沦,沉沦在看不清的未来,沉沦在也许根本没有未来的未来……
周末,我和谭粤铭兑现承诺,在南星生日那天带他去了熊猫基地。
基地人山人海,从大熊猫厨房,大熊猫博物馆、科学探索馆、熊猫医院、熊猫幼稚园、一二号别墅,挤满了围观的父母和孩子。
好不容易挤到月亮产房,看见里头的熊猫宝宝,南星激动得不得了,挣脱他爸,兴奋的往前冲。
哪知跑得太急,一不小心把个小姑娘撞倒了。
许是摔疼了,小姑娘大哭起来,搞得四周议论纷纷。
南星手足无措,伸手拉她起来,却更惹怒了小姑娘,哭得更厉害。
小姑娘的父母很快走了上去,我和谭粤铭也赶紧走过去,正要跟人赔不是,忽然愣住。
“秋思!”
“羚姐!”
我俩不约而同的喊出对方,接着相视一笑。
两个女人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说体己话,男人带着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