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错,显然是想劝阻,言语极有艺术,钟庭却当人家在放屁。
看来是喝了不少,头都喝昏了。
我也不管那些个戴乌纱帽的,直接上前拉住他,“不好意思啊各位领导,我有急事儿找钟总,这顿我请,各位吃好喝好。”
都知道我跟钟庭的关系,众人也没什么意义,孙嘉宝淡淡看了我一眼,继续与在座的推杯换盏。
邵建平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会儿,徐徐地收回了目光。
我拉着钟庭一路到了湖边,“你怎么又喝酒?你以为你的心脏是铁做的,不会烂是不是?”
他冷笑一声,“你管我干嘛,你他妈管我干嘛!你不是早就离开了吗,你管我做个X!我爱错了人,活该我现在过成这样是不是?你们一个二个全都要离开,现在连女儿也要走了,我还活个什么劲,不如死了的好。”
钟庭会说出这样丧气的话,大大出乎我的意料。
在我的印象里,他是那种闷死也不会轻言死的人,从前我为他自尽,他并不觉得那是爱他,只觉得是我自己懦弱,不爱惜自己,各种瞧不上我,这会儿他自己倒成了自己最看不起的人。
我不知道这话要说几百遍,“钟庭,是你自己停在过去不肯走的,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