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我爱过你,但也仅仅只是爱过。爱情不可能永远保鲜,说爱你的时候是真的,说不爱你的时候也是真的。”
我不信,“前段时间你还说过,极光见证过的爱情可以一辈子,你怎么说话不算数。”
他看着我,没有躲避,“人是会变的,极光也只是传说,你可以回钟庭身边去,他是真的喜欢你。”
啪!
耳光扇在他脸上,打得他偏过头去,嘴里的烟落在地板上,烟灰溅了满地。
窗边的白纱,飘呀飘的,时钟滴答的走着。
我知道,谭粤铭已经不在了,他走了,房间里的空气不再流动得那么快。
我走进浴室。
有恨吗?没有恨吗?还有追究的必要吗?
他说得已经很清楚了,过去了就是过去了,真的都过去了。
浴室墙上的水迹,一个一个哭着的故事都是过去。
我好想把整个身体埋进浴缸里,让温热的水带走那撕心裂肺又沉默不语的痛。
可我知道事不过三,这种事我没资格做。
生的路是多么辛苦,需要承受种种。
死的路是多么轻松,因为没了承担。
可我需要承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