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直接挂了电话。
分手了,连关心的资格都不再有了吗?
我在方向盘上靠了一会儿,电话又震动起来,是宫良打来的。
我没接。
他连打了三回,终于放弃,最后发了一长串短信来。语言平实,言辞恳切,就是让我别把看见的说出去。
很明显他和那女孩不是什么正当关系,过去我可能会十分气愤,替温姨讨个公道,现在自己的事都处理不好,哪有空去理别人。
新年来得毫无征兆。
没有家人,对新年不会有什么概念,因为没有家,便没有团聚。
曲叔打来电话时,我正在办公室里翻看文件,最近出、台了不少新政策,对行业的未来有新的指导要求,得好好研究。
人就怕认真二字,只不过一下午,就看了厚厚一沓资料,该记的我也记了,不明白的地方也做了记号,想着年后找专家咨询咨询。
“小姐,你现在哪啊?”
“在加班。”
“今天是过年,你加什么班呀!谭先生不在,你还有我们呀!快回来吧,芳芳做了好多你爱吃的。”
“我没事,你们别担心,好好跟芳芳吃个团圆饭。我今晚不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