材不掉泪的人,小心地喊了一声谭粤铭,没人应。
隐约之间,听见暧昧不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。
细小微弱,却揪得心一阵一阵的疼。
我沿着旋梯上去,声音变得清晰起来,是从卧室门缝中透出来,门虚掩着。
我站住,仿佛脚下生根,挪不动丝毫,我很清楚,此刻最聪明的做法是转身,下楼,从哪儿来回哪儿去。
可我竟然鬼使神差的推开了门,顿时抽了口凉气。
像是一帧电影的画面,窗帘只翕开一道缝,光线极弱,整个屋内昏暗又蠢动,谭粤铭富有力度的身躯清晰可见,往下,是一张洁白如玉的背脊。
更好的风光掩在酒红色丝绸被下,画面惊人的艳丽、诡谲。
其实我只看到他结实有力的背,除此之外,什么也看不见。
但我知道,孕晚期,夫妻之间都会用这样的姿势。
我捂住嘴冲下楼去,没人叫我,他们也许在继续。
陈扬拦住我,“李小姐,我送你去机场。”
我失魂落魄,“不用。”
“走吧。”
“……。”
我把头靠在窗上,用了好长好长时间去消化看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