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云回看着我,“你们怎么跟南星说啊,谭粤铭的事孩子能接受么?”
我叹口气,“不能接受也得接受。都是我对不起他,让他小小年纪就要跟大人一起遭罪。”
云回抱了抱我,“没关系,我们会一起看着他长大,给他别的快乐。”
我点点头,又聊了些有的没的,时间一晃便过去了。
云回和阿让离开后,我拿爷爷的一幅名画和他的一位老友换了把长命锁,准备送给姜二丫做礼物。
傍晚,人就把东西送了过来。
据说是明朝的玩意儿,金锁中央镶着一枚鸽子蛋大的紫玉,贵气逼人,我之前在人家里看过一眼便记住了。
毛幽幽这人不讲究,可收到这份礼物还是给我发来一大段感谢语录,说等满月就给二丫戴上,还说有了二丫,豆豆要失宠了,她得多顾着她。
那日究竟是谁在婚礼上做了手脚,现在也没个结果。
但那说话的人倒是承认,他收了人钱,栽赃诬赖给我,还了我清白。
可是宫家已经陷入一团乱麻。
在儿子婚礼上出了这样的事,别说宫良,温姨也是颜面失尽,她当了一辈子大小姐,何曾受过这委屈,直接向宫良提出离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