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得掉头走好长一段路,上班就迟到了,我们不能麻烦他,明白吗?”
南星点点头,“明白了,那你快点叫爸爸回来,我要爸爸送我。”
我没答,只拉着他走。
钟庭在后面叫我的名字,我没理他,带着孩子走了。
钟庭的毅力有多强,我算是见识了。
每天雷打不动的出现在楼下,虽然每天被拒绝,却不气馁。
这样过了半个月,我只好跟他玩起了狡兔三窟的游戏。
有时去老宅,有时回绿苑,有时在南府壹号,可他总能知道我在哪。
“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定位装置?”我盯着他,颇有些无奈。
他倒是坦荡的很,“南星的手表自带定位,这样就不怕有人绑他了。”
我无语,正准备掉头闪人,电话响了,是秘书打来的,“李总,出事了。”
回到公司,见我和钟庭一起,员工有点诧异,不过也没人问,私底下八卦起来。
进了办公室,杨杰垂头丧气地走过来,头埋得低低的,“李总,对不起,我错了。”
我将资料拍在桌上,“说说,怎么回事?”
原来,我住院期间,杨杰私自拿了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