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他一直比较看好这一块儿,人口老龄化、消费升级的大健康概念都是热门话题,也是我们将面临的现实问题,针对养老的疗养院的确有潜力,可投入大也是个难题,不是谁都能想的。
见钟庭对此项目有兴趣,地方上很高兴,对他客客气气,说附近刚建了个滑雪场,人少,安静,风景绝美,邀请我们去玩。
滑雪场天然条件不错,雪道将近三千米,宽六十米,坡度三十,相对安全。
南星跟他爸玩过几次滑雪,非常喜欢,一听可以去滑雪,赶紧撒起娇来,让我带他去。
怕不安全,我没同意。
他正要抗议,久久没响的手表电话突然响了,激动得跟什么似的,赶紧大喊着爸爸。
那头无声。
南星急得大喊,“爸爸,你怎么不说话?你在哪儿呀?我好想你呀,你快回来好不好?”
说了一大串那头也没声音,我把他拉到怀里,“宝贝儿,别这么大声说话,小心嗓子痛。”
“你们在哪?”
是谭粤铭的声音,像穿越了千万年似的,带着说不出来的沧桑。
压着心底的激动,平静的说道,“在漠河,跟白先生谈笔单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