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说不可以,但见他苍白得快和雪一样的脸,我流着泪点头。
他笑了笑,突然间跪了下去。
我也摔在雪地上,大声喊着他的名字。
他没应,一动不动的,我疯了一样喊着他,扶着他的脸,已经没了一丝血色,嘴唇青紫。
“钟庭!”我大叫着,“不要死、不要死,求你不要死,只要你不死,我们就重新开始好不好?”
他勉强睁开眼,“说话……算……”
话字还没说出来,彻底晕了过去。
我抱着他大哭了一会儿,向四周看了看,全是茫茫的雪,但好像已经走出了林子。
不行,不能这样,得想办法,我一定不能看着他死。
拖着扭伤的脚,在雪堆里使劲刨坑。
我记得在一部电影里看过,主人公在雪地里迷了路,就在大树根下挖坑躲进去。
这没有大树,就在雪堆里挖孔。
远处,雪反射的光与天空连成一色,地形变得模糊不清,地平线高度、深度和阴影完全的隐去,我知道这叫乳白天空,往前走可能会遇到悬崖,是很糟糕的情况。
好不容易把坑刨好,我费力地将钟庭拖了进去,拿手在他鼻息处试了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