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星这边是病来如山倒,一开始只是发高烧,现在开始咳嗽,很快肺部感染,感染产生的浓痰阻塞气管,要不是抢救及时差点窒息。
谭粤铭和我都处于崩溃边缘,我几乎是整天整夜以泪洗面,只要孩子一受苦,就止不住掉眼泪。
他则是尽可能迁就孩子,讲故事、做游戏,陪着哄着。
孩子一睡,他就到处联系医生,线上线下的听会诊。
实在没有办法了,开始化疗。
化疗的第三天,孩子又出现咳嗽症状,接着感染,医生宣教过化疗期间感染极度危险,没想到才三天时间就落到我们身上,化疗计划暂停,只输了一半的化疗药,改为先上抗生素控制感染,但还是晚了,半夜三点转到重症ICU。
此时,我的脑海里不断出现最坏一幕的结果,我的南星,你才来到这个世界啊,一切就在今天结束了吗?
那晚是我第一次看到谭粤铭哭。
一个大男人躲在天台上,嚎啕大哭。
我只是远远的站着,没去打搅他,我猜他作为父亲一定也很无助。
有钱又如何,能力再强又如何,还能抗得过死神和老天么。
幸好,南星抢救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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