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土地是多么的贫瘠荒凉,却繁衍了一代又一代,生生不息。在西北风吹、黄沙漫舞的成长起来的人,无论环境多艰苦,照活不误,无论黑黢黢的粑粑有多难下咽,照样唱戏剪纸找乐子,这就是生活,笑对苦难。”
我站起来,“程律师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他看着我,很平静的说,“你离开那几年,谭粤铭背着行囊走过很多地方,在这里停留了一个月,悟到不少生命的真谛,所以他才如此重视这里的发展和改变,让我亲自来盯。”
我问,“他现在到底怎么样,被判了多久?”
他反问我,“如果他被判终身监禁,你会等他吗?”
我想了想,“如果他愿意要我,我当然会等下去。”
程云川没说话,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,“李小姐,庙堂之上无所谓好人坏人,作为他的律师和朋友,我想说,他是个好人。相信在你心里也是如此。”
我有些不好的预感,“程律师,你就别跟我兜圈子了,有话直说。”
他吸了口气,“谭粤铭,已经走了。他有不少遗产需要你来处理。”
原来,兜了这么大个圈子,他是为了告诉我这个。
炎夏酷暑,我的心却像经历了几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