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寸进尺。陈竞由定定地看了她两秒,“把碗洗了。”
说完也不再搭理她,兀自回到客厅。
唐霜揉揉肚子,心道方才那点东西卡路里也不低了,算了,还是不吃了吧,陈竞由好像都不高兴了,本来就是心血来潮给她点甜头,她应该摆正自己的位置,不要对人提要求。
正刷着碗,唐霜忽然愣住,明明有洗碗机,她干嘛要手洗,但已经进行到四分之三,也只好做完。
擦干碗,她接到苏晓电话,口气里满是担忧,“你怎么还没回来呀?”
唐霜本想说她在陈竞由这,但又觉着不妥,于是说道,“我在喂狗。”
“哦,”苏晓明白了,“是在陈大帅哥家里吗?”
唐霜应了一声,苏晓又问,“他人在哪呀?”
唐霜道,“在客厅,我在厨房。”
苏晓忽然压低了声音,神神秘秘的样子,“霜,我今天看了史记。”
唐霜,“……”
苏晓仍是压低着嗓音,“其中蒙恬列传曰:赵高者,兄弟数人,皆生隐宫,其母被刑僇,世世卑贱。所谓隐宫,指的是一种病,即天生萎缩不能起来。赵高就想了,既然那啥形同虚设,索性挥刀自宫。他还找青春少女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