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逸就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她,看得她着急上火,一不小心说漏了那女人的事。
钟逸这下明白过来,“孙祖昊这是玩崩了,活该。”
唐霜看着他,不说话。
钟逸道,“男人认为做、爱就是做、爱,不会跟怀孕分娩扯在一起,女人则把做、爱到怀孕到分娩看成一个过程。女人要身怀六甲,男人却只知做别无他顾,这就是两性之间最大的差别。”
唐霜仍是不说话。
钟逸就笑了,“不过你放心,我哥跟别人不一样,他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。”
唐霜心道,那是因为连被污染的本钱都没有,不过她也不能戳破,就听钟逸在那儿说他哥如何如何品性高洁,简直是多金公子哥里的一股清流。
说了一大堆,钟逸似想起什么,忽然严肃道,“唐小姐,你错过考研,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”
简直当头棒喝啊!冲动是魔鬼。
实际上,错过了上午的考试,唐霜就开始后悔了,这会儿肠子都青了,她怎么能因为怕别人说就不考试呢。
“听我哥说,为了给你时间复习,都没让你喂狗,”钟逸看着唐霜,“陈二灰看不到你都快绝食抗议了,你这放考场鸽子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