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噎了一下,想说点什么,但又觉得这话无可反驳,拿人钱财替人办事,天经地义,她是该去喂狗了。
不远处,钟逸正跟一位二世祖坐着喝小酒,眼见唐霜跟陈竞由上了车,笑道,“据说我哥亲爹是个师奶级杀手,怎么到我哥这儿一点不开窍,追女人哪有这样的,整天板着个脸,人家要能感受他的热情才怪。”
呵呵,二世祖笑了笑,“有的女人天生铁石心肠,没心没肺,任你怎么做都打不动,还不如那样对待。”
“唷,”钟逸看着他,“还有咱们邢二少搞不定的女人?
“都过去了。”
嗬,听这口气钟逸就懂了,这是受过伤的节奏啊。
邢铮被钟逸看得不甚自在,将杯里的酒一口干了,眼睛望着唐霜离去的方向,久久不移。
讲真,唐霜真的不太喜欢和陈竞由这么不言不语的坐在一块儿,气氛实在太诡异了,虽说空调开得很足,她仍觉得冷。
“冷?”
好简洁的一个字。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哆嗦什么。”
“我没哆嗦。”
沉默片刻,陈竞由道,“从学校搬出来,跟我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