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》,哦,还有《卓玛的生活》,尤其第二段独舞,让人深切感受到臧女在承受生活时的沧桑感,并从她们身上体会到人性的共通性和生命的真实,真的很震撼,我每次看每次都会流泪……”
说起舞蹈,唐霜就成了话痨,而邢铮一直微笑着倾听。
等反应过来才觉得自己失礼,把头发挠到耳后,“不好意思啊,我这人就是这样,说起自己感兴趣的事来总是滔滔不绝,请你见谅,别嫌…”
邢铮笑着,“怎么会,看得出来,你的确是很热爱舞蹈。”
唐霜笑了笑,“我的启蒙老师曾说,要学好舞蹈,就得有用鲜血染红舞鞋的精神,想要在舞蹈事业上取得辉煌成绩,就得付出极大的代价,甚至准备牺牲一切。”
邢铮皱眉,“牺牲一切?”
唐霜严肃的点头。
邢铮道,“能说说怎么牺牲么?”
唐霜道,“我认识一位舞蹈老师,香港人。她说舞蹈演员不该结婚,因为生育会损害形体,家庭也会占用很多时间,所以她在三十二岁时选择了摘除子宫,终身献给舞蹈事业,她现在已经白发苍苍,但还会参加表演。”
邢铮道,“看来这位老师比较极端。”
唐霜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