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看着她。
人的感官也是很感性的，就比如嗅觉，它能勾动回忆，放大过去的美好感受，淡淡的青柠檬气息萦绕四周，就像多年前，一直没变。
唐霜心里酸酸的，想说点什么，他忽然把手插进她的秀发。
再抽出来，两指间多了一株榛花。
唐霜看着那并不好看的花，发愣。
多年前，他们曾在一个公园约会，他第一次说喜欢她，在那片榛子林，阳光温暖极了，两个人躺在草地上，唐霜捡了地上的榛花挠他痒痒，他一个翻身压住她，想狠狠吻她，终于还是忌惮她年纪小作罢了。
那会儿的他，是个真君子，真的不能再真了。
唐霜后来捡了几株花，用绳子绑了悬在窗前，让它风干，好好藏进她的百宝箱。
她知道关于榛花的一切，而它的花语，恰好是“重修旧好”。
如今，程季真把这花放在她眼前，意思再明显不过……
“可以吗？”
程季真看着她，很认真的说。
“不可以。”
唐霜也是认真的。她有主了。
程季真唇角微翘，“你和陈竞由没有未来，和他一起你会受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