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就跑到房里接电话了。
他的声音很轻,没有平时那股子冷淡,“我是陈竞由。”
真是个傻帽,她当然知道。
他问,“你耳朵痒吗?”
唐霜揉揉耳朵,“不痒啊。”
陈竞由道,“我的很痒,因为我知道你在想我。”
唐霜,“……”
他接着说,“我的眼睛也很痒,它特别特别想看到你,还有嘴巴,它也很想你,想吻你,还有身体,它想和你负距离……”
唐霜从屋里出来的时候,脸上红成一片,但见大姨站在门口,那温度又立刻降了几分,“大姨,”
她从没见过大姨这样子,那眼睛冷得像在冰水里泡过似的,“你还撒谎说你没跟那小开在一起!”
唐霜怔了一下,“我是没和他一起。”
大姨冷冷一笑,猛地拉开她的领口,“那你给我解释一下,这些痕迹是怎么回事,你都跟那种人学了些什么,你怎么也变得如此堕落!”
唐霜赶紧挣开,捂住领口,垂着头不说话。
大姨脸色难看极了,“你以为和这种人在一起是交了好运吗,我告诉你,靠男人撑起来的好运不叫好运,那叫时运,时运随时都会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