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在大年初一飞了一千多里就为跟她幽会。
“罗曼尼康帝酒庄康帝园怎么样,1990年的,还有白酒,土陶国藏,1980年的?”
“随便。”
见他这样,孙祖昊都舍不得拿太好的酒给他喝,好酒可不是用来买醉的,索性拿了两瓶年份不远的红酒和酱香型白酒,心道混着喝醉死他。
见陈竞由连干了三杯白的,孙祖昊咂咂舌,“有你这么糟蹋美酒的么,太糙了!”
说着饮了一小口,再吸入一小口空气,让空气与酒香混合,进而屏入后鼻腔后呼出,只觉焦香、糊香、芝麻香犹如连绵不绝的瀑布从鼻腔中倾泻而出,“话说你去枫林镇了?”
陈竞由没说话,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。
孙祖昊道,“我说你也真够疯的,就那么饥渴?”
饥渴两个字,让他想起了那场冲动的鱼水之欢,明明是那么美好,此时回想起来都是苦涩。
陈竞由依旧不语,只顾闷头喝酒。
“大初一的刺激吧,”孙祖昊笑笑,“我跟你说,但凡刺激的事都会上瘾,但凡上瘾的事就可能送命。你看我,没什么是能让我上瘾的,所以自在。”
陈竞由冷笑一声,“你自在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