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,难不成是为这事?
然过年期间,大姨不想提,免得大家不开心。
这么一想,唐霜心里难受极了,但又觉得怪,以大姨勤勤恳恳的工作态度,她怎么可能因为这样一个理由被开除,莫不是有人故意陷害。
正想问王晨晨,她忽然伸出手,将手指上的大钻戒在糖霜跟前晃了晃,“你看我这戒指如何?”
唐霜心下一笑,这人真是一点长劲都没有,显摆这些有什么意义,“挺好看的,很贵吧。”
王晨晨笑了笑,“也不是很贵,就值潮海市一套房子吧。”
唐霜唔了一声,“看来你先生挺爱你,你好幸福。”
王晨晨道,“那是自然,我说你呀,也别光顾着傍大款了,擦亮眼睛,找个潜力股下手吧。你看我老公,不到三十五岁就实现了财务自由!当初我找他时,就是个投行打工仔,这不过三年工夫,就跻身千万富翁行列了。”
唐霜笑笑,“谢谢你的建议。”
砰!
门外一声巨响,接着有小孩子哭起来。
“是虫虫。”王晨晨赶紧走了出去,见侄儿大哭不止,地上是碎裂的花盆。
唐霜蹲下去,这是陈竞由送她的大波斯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