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好意思,只一味的承受,那余波冲得她脑子昏昏沉沉,只得用哀戚戚的目光求他放过,却不知这脉脉含情的眼神是兴奋剂,让波涛来得更加猛烈。
等醒过来,人已经在巴黎了。
唐霜浑身软绵绵的,到处都是他吻的痕迹,她嘟着嘴,“下次我也要把你弄成这样。”
他一脸期待的说,“好啊,只要你能把我弄成这样,我保证你身上一个痕迹都不留。”
他这分明是欺负她没那个本事,唐霜气得不想理他。
天下着小雨,陈竞由说,每年的十二月到次年四月是巴黎的雨季,最适合在傍晚时分雨中漫步,说今晚和她出去走走,制造点缠绵的记忆。
窗外就是塞纳河,淡绿色的河水轻轻柔柔地流淌着,在细雨中显得分外温柔,云沉沉地压下来,层层涌动,灰白交织。
陈竞由洗了个澡,换了身衣服就忙着见客户去了,让一名翻译陪着唐霜逛街。
初到巴黎的人,多是不知疲倦奋战在各个景点和购物场所,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恨不得省下来逛街拍照,很少人注意到遍布全城的剧院,里头排满精彩的音乐节目。
唐霜对风景时装兴趣缺缺,她最想去的地方是剧院。
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