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她爸爸呢?”
“死了。”陈竞由神情一黯,唐霜知道这碰到他痛处了,便不再说话,只听他问,“你没有关于你亲生父亲的任何线索吗?”
唐霜要摇头,又笑了笑,“我妈妈从没对我说过,倒是我大姨说过一回。说我是他激情彭拜之后寻欢作乐的产物,他并不知道后来有我的存在。”
陈竞由皱了皱眉,“这么说,你大姨也许知道你生父是谁,要不我帮你找找。”
唐霜微微一怔,“不用,我一点也不在乎谁是我的生父,在我心里,唐元才是我爸,就算那人活着,我也不会认的。”
陈竞由也不多言,牵着她的手快步回了酒店,此时此刻,他只想与有情人做快乐事,然后抱着她好眠。
翌日,唐霜跟陈竞由去了伦敦。
全球金融中心指数发布兼研讨会议在伦敦召开,为期两天。
唐霜对舞蹈之外的事根本一窍不通,连股票基金债券保险是什么都分不清,陈竞由却把她当秘书带进了会场。
不过一进会场,他就不管她了,让她自便。
唐霜好生无语,她人生地不熟,语言又不通,如何自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