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是想撮合他父母,但不能叫赵诗烨给发现,于是也配合他,也变得小心起来。
只是,总感觉背后有双眼睛是盯着她的,那种如芒在背的冷意,让人透心凉。
唐霜朝后头看了看,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。
“唐霜,看什么呢?”赵诗烨忽然回过头。
“哦,没什么,”唐霜笑眯眯的挽住她,“赵老师,您是怎么创作这么一台大型舞蹈的呀?”
她眼里满是敬佩,赵诗烨很是受用,“采风。与当地人面对面交流,挖掘舞蹈的精神。这次是以藏族为主,我用了大概一年半的时间,走遍了西藏、凉山、甘孜等地,向当地人讨教,寻找那些古老的民间素材,舞蹈也好,音乐也好,传说也好,最后汇聚成故事搬上舞台。”
难怪那样有感染力,一个女人为了舞蹈,只身前往藏地,真是不容易。
唐霜感慨的说道,“有人说,民族的就是世界的,咱们是多民族国家,又有几千年的文化传承,舞蹈资源丰富,要是都像您这么细致找下去,总有一天会让世界震撼的。”
赵诗烨,“是啊,我们有数不清的民族文化资源,凡是能把心沉到生活中的艺术家,从中攫取点滴片段,将宝石上的灰尘抹去,就能成为精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