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误会,这里,”她指着心口,“只有你。”
空气安静极了。
陈竞由没说话,直接就给唐霜的团长打了请假电话,“唐霜身体抱恙,今晚的表演换个人。”
团长还能说什么,只得换人呗。
回到家,陈竞由瞬间退去清冷的外衣,化身饿狼,狠狠吞噬他的小白兔。
积攒了两周的热情真不是普通人能消受的,唐霜后天还有演出,被他这么一搅和,怕是登台都有困难。
几番下来,他还想欺负她,她只好躲,“你饶了我吧,我后天有表演。”
他不以为然,“取消就是,反正又不只你一个能跳的。”
她混到今天容易吗,“好端端的我为何要取消呀。”
他理由粗暴,“因为你得陪我啊。”
说着将她抵在窗前,扼住她的下巴,“这么久没见了,你就不想好好跟我呆会儿,我每天都好想你,特别想把你绑在身上,一掏口袋就能看到。”
“傻瓜!”
“那你让傻瓜再疼一次行不,”
“不要啦,好痛……”
“我看看哪儿痛,这儿,还是这儿?”
“哎呀,陈竟由,你就别欺负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