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,却捋了阵空气,邢铮的表情变得严肃,“你做过开颅手术。”
他的语气非常肯定,唐霜也不知道他从哪里看出来的,明明帽子遮住了痕迹。
邢铮神色严肃起来,“小霜,告诉我,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唐霜看着他,“受了点伤,伤到了脑子,但现在都好了。”
邢铮一把拿掉她的帽子,顿时张大了嘴巴,“你受了枪伤,还是脑部?”
唐霜从他手里抢回帽子,戴了回去,“你别这么大声,”说着朝周围看了看,有人正常他们这边望。
邢铮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,拿起茶杯灌了一大口,“你必须告诉我发生了什么,否则今天不让你走。”
看他这架势,她要是不说铁定是走不成了,而她来就是为了跟他告别。
唐霜低着头,顿了很久,又抬了起来,“陈竞由,是我堂哥。而我,打掉了跟他的孩子。”
说完,也不管邢铮石化的表情,起身,走了出去,很快拦了一辆出租车。
两个月后,东南亚某小镇庄园。
初夏的风光极好,园子里静谧优雅,大片的草莓园、大树秋千、黄色小屋,远处是宽敞的马场,不时有挥鞭与马蹄声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