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云带着叶辰穿过人群，来到石碑跟前。
在石碑之前，盘膝坐着一枯木般的身影。身影须发皆白，眉毛长的都能甩到地上，苍老褶皱的容颜让人不自觉想摸一把。
“千老。”夏云十分客气，恭敬地向老者鞠了一躬。
叶辰也学着夏云的模样，微微鞠躬。
千老的眼眸缓缓开阖，仿佛只张开了一半，微微瞥了一眼：“夏家小子，你不是已经测试过了么？”千老的声音像两块树皮在摩擦，仿佛腐朽到了骨子里，但夏云却不敢怠慢，马上恭敬地回道：“这次是我这位师弟想要来测试，还请千老为他开脉。”
“第一次啊......”
千老的目光移到叶辰身上，没什么特别的表情，缓缓站起身来。
千老佝偻着背，个头只到叶辰腰靠上。
在夏云的示意下，叶辰将手伸给了千老。千老抚上叶辰的皮肤，几乎没有任何感觉，千老便又重新坐回了蒲团上。
“师弟，可以了。”夏云见叶辰发愣，出声提醒着。
“这就完了？”叶辰看到仿佛睡着了一般的千老，笑着摇了摇头，将手放置在石碑的表面。
嗡——
手放上的一刹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