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刚才看见一只野大雁飞过,我就拿着弩箭准备瞄准射下来。本来这条小路一直都没有人,我也没有特别注意去看看,想着自己平时瞄得很准,谁知道,独独今日就失手了,远远地,看见树影在晃动,我就以为……对不起,请不要报警,好不好……姑娘,我家里还有一个瞎眼的老婆子需要我照顾呢,如果我坐牢判刑了,老婆子该如何活下去啊——”
老人家当着乔满的面前嚎啕大哭起来。
她叹了一口气,有点为难地挂断了电话,扶起了准备跪下去的老人。
蔡利军愤愤地说:“福伯,您说您这么大年纪了,怎么一点都不明白呢?这是山上,虽然半座山都在我的名下,可是,毕竟还是有游人往来其中,你说,万一将人怎么着了,那肯定是一命换一命的啊!”
一句话,说得福伯哭得更伤心了。
“姑娘,对不起,如果你带来的那个小伙子有什么事情……我,我这把老骨头,你拿去吧,可是,如果……他还可以康复,你能不能晚开一面,我真的不能坐牢啊,一大把年纪了,又无儿无女的,我不在,老婆子肯定是活不下去的啊!我赔偿,我愿意把全部积蓄都给你……姑娘啊,求求你了!”
看着老人涕泪横流的样子,乔满艰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