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些都是过眼云烟,是自己上辈子的孽债,自己已经还过了,可以收拾收拾,开始新的生活了啊。
而蔡利军那边,得知了郭振东的消息,第一时间去了海市。
他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男人,想着郭振东意气风发的时候,真是觉得人生无常。
“振东,你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?”
回答蔡利军的,只有仪器的轻微响动。
刚才听医生说过了,一时半会儿不会醒过来,就算醒过来了,脊椎骨严重受伤,下半生只怕只能躺在床榻之上了。
有时候想一想,还真是讽刺。
郭振东曾经对他说,该玩就玩玩,不然以后没得玩了,现在看来,还真是没得玩了,一语成谶。
喝了一口水,蔡利军似乎是自嘲一般:“振东,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你才好,怎么会那么幼稚呢?去煽动一个小屁孩的情绪,还动手伤人?你一向智商那么高,怎么就情商那么差劲?是,我知道你对霍英麒极度不爽,但是,这么多年了,你忍了那么久,为什么不能从长计议呢?”
顿了顿,看了一眼窗外的黄叶,蔡利军又说:“我和黄蕊儿已经分开了,她实在太让我失望了。本来,我还想着自己能够感动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