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离开了。
张医生离开不久,那个老中医就笑眯眯的推门走了进来,也没多说什么,接过我手里的信就向外走去。
可就在这个时候,我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,对方听到了立刻回头看了一眼。
不过很快就又离开了。
我接通电话,喂了几声,可奇怪的是,没人说话,我低头看了一眼来电号码,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,而且也不是十一位的。
这可能是某个通讯台打过来的,可能是因为医院的信号不好,所以接通后,对方的声音无法被传送过来。
挂了电话,我猜想那可能是保险公司,或许某些推销产品的人打过来的吧。
放下手机后,我又看起书来,而这为期一周多的住院观察,就好像书里的文字,一个个的挨着,堆积成了波度。
只有那些来信,成为了故事之外,新鲜的内容,我与那个人以这种古老的方式联系着,但互不干涉彼此,信中提到的内容,也全是些与我们无关的。
或许也有一些和我们相关的,可是那些只是只言片语的几笔而已。
在这段时间里,我好像一下子后退了几十年,从一开始的不适应,到后来的逐渐期待,最后完全的和这个人熟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