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宣读曾经留在老钟身上的伤口一样,跟随着时间的脚步,不短的走了下去,走向了另一段的人格。
里面是两份报告,但来历不明,我先打开了上面的一份,并慢慢的看了下去。
——“你相信那个组织的存在吗?”
“不确定,但已经在调查了,事情如果进展顺利的话,很快就又结果了!”
“做个大胆的猜测,他们如果真的存在,会做些什么?”
“这或许是一次大面积的袭击,我们应该通知先知!”
“不,最好现在不要,因为我们或许能够应付!”
随后,是一段空条,接着就是笔者的话了。
这是我和老刘的对话,我们正在进山,但自从来到这里,我就感觉不安起来,心总是在没有节奏的跳动。
我长长会在一觉醒来的时候,想到什么,立刻给先知打了电话,可等接线员把电话接给先知的时候,我又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。
这种情况持续了很久,我的状态越来越糟糕了,老刘说那是因为我想的太过了,或许我还听下来关于四川那边的调查。
可是我始终都不愿意放弃,这么多年来,我第一次发现那个组织,并且找到了那种蛊虫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