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什么练气宗,全都是狗屁!就算那戎州牧源真亲至,他也有一战之力!
想及此处,杜刀握着玉瓶的手掌,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。
啪!
便在此时,廖钱中从背后拍了杜刀一下,将他从这混乱的思绪中拉回现实。
“老杜,可别怪我这做哥哥的没提醒你,这次的事,乃是天大的机遇,同样也是天大的灾难!我劝你一句,老老实实将何先生交代的事情给办好了,千万别去动什么歪脑筋啊!”廖钱中语重心长的说道。
他开始有些妒忌杜刀了。
与一瓶极品丹药的价值相比,他手里这把银色小剑,下品法器,算得了什么?
“此话怎讲?”杜刀怔了怔,忍不住问道。
杀人夺宝的念头,如魔鬼般不住的在他脑海中翻腾着,撩拨着,叫他好一番心神荡漾,魂不守舍。
就算不能夺,那也可以找机会顺走几瓶不是?
廖钱中叹了口气,道:“我虽然不是修真之人,不懂如何分辨丹药法宝,但世上之事,我却比你所知道的,要多的多!方才,你只注意到桌上宝物的灿烂霞光,而我却一直在留意这位何先生的身份......那桌上有一方信印,却证明了对方的身份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