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腹手下们围着他站成扇形,其中一个鳗鱼精师爷模样的人恭敬地说道:“指挥官,属下已经去联络过其他战队那些幸存下来的士官长了。”
尚剑锋闻言,精神一振,问道:“他们怎么说?愿不愿意与我们联手,共同推翻那个鲨猛?”
师爷一脸苦涩,没有回答,只是缓缓摇了摇头。
尚剑锋心中一沉,道:“这怎么可能?难道他们怕那个鲨猛不成?嗯,这么多人里,总有几个不怕的吧?”
“指挥官,一个都没有……啊,属下不是说他们全部怕鲨猛,而是他们全都不打算反对鲨猛。”
“胡说!这怎么可能?”尚剑锋一拍指挥椅的镶金扶手,怒道:“这个孙大帅撸夺了他们本应有的权力,令他们毫无自主之力,财权、人事权、募兵权等等全都没了,他们怎么可能不反对?难道他们都是天生的奴才?”
心腹手下们见他发火,一个个噤若寒蝉,那个师爷更是吓得一哆嗦。
尚剑锋没有做军团长的野心,但他却对丧失在手的权力不能容忍,这才派师爷去联络其他战队各个士官长,希望联合起来,令霓裳“回归传统”。
现在师爷告诉他,那些小军头没一个愿意与他联手反对改制,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