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院落,张嬷嬷就连忙把伺候的丫头都赶了出去,关上门焦急地开口,“您不是一向冷静的吗?今儿是怎么了?”
“我也不知道,只是闻着那丫头身上的脂粉香便烦躁不已。”大夫人摸着自己的肚子,静静地开口,“许是被中午那事儿气的不轻。”
“夫人,老爷是什么样的人您也清楚,这些年府里就那么两三个姨娘也算是不错了。”哪个女人看到自家老爷竟然跟个丫头搅和在一起,心里能舒坦?
张嬷嬷也没有多想,只能宽慰自家夫人道:“您想着自己个儿肚子里的孩子,回头老奴让那丫头喝了汤水,只要没孩子,您就不必放在心上,老爷估计也就图个新鲜,说不定没几日便忘了。”
“嗯,我现在就盼着这肚子里的孩子能安安稳稳地出世。”长舒口气,大夫人也不想再说那些糟心的事,问道,“珠儿这两日可好利索了?”
“回夫人的话,大小姐这两日躲在屋里刺绣,可是乖得很呢。”张嬷嬷笑道:“我想着,许是这一场病倒让大小姐懂得体谅夫人的不易了呢。”
“那就好,太后的寿辰就快到了,你寻了素衣坊让她们给珠儿做几身衣衫。”想起自家姑娘,大夫人心里总算舒坦了些。
没多久,夏儿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