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她身上总是有股廉价胭脂的香味,大夫人闻着更是烦闷,摆摆手,示意先将人带下去。
这会太晚了,总不能惊动老夫人,若是惊动了老爷,更是麻烦,她不能让老爷觉得不暇是个不稳妥的孩子。
好在这会老爷与友人在外饮酒未归,她得想法子赶快将这件事盖过去。
想到这,大夫人对着折回来的张嬷嬷道,“安顿好了?”
“回夫人的话,安顿好了,下面的人老奴也交代了,不许多嘴。”张嬷嬷回到,“老奴刚刚让婆子去试探她,那女子说自己是因为家贫刚被卖到青楼,当晚便跟了少爷,而且这会找上门来是因为她有了少爷的孩子。”
“什么?”大夫人眼前一黑,若不是张嬷嬷扶着,差点栽倒在地,“这个孩子万不能留,去叫夏姨娘过来。”
坐在椅子上,大夫人想起什么道,对着香草道:“先去派个人把不暇找来,我有话问他。”
岳不暇自然也听说了那女子找上门来的事,一进门便跪在大夫人面前,一副犯了错的模样说道:“娘,不暇知错了。”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大夫人知晓自己孩子的性子,虽然恼恨,但仍觉得岳不暇是被人算计了,“娘知道你是个稳妥的,怎么会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