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说有人会劫狱?”洛朗空一愣,诧异地开口:“陈家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吧?再说父皇还没有下旨要处斩陈锋,他们何必冒险?”
“陈锋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,但是陈英最疼的儿子,他不会看着陈锋受苦的。”千帆喝了口茶,抬眸看着七皇子道:“而且对于皇上来说,除了七皇子背后的云家,我父亲现在是京城武将之首,谋杀庶妹,污蔑朝廷命官的子女,这些罪名若是还不处斩,就会寒了武将的心。”
“文能兴邦,武能定国,如今卿驰国蠢蠢欲动,想来父皇也是会多方考量。”洛朗空点点头,十分赞同千帆的看法。
两人又说了一会话,千帆便起身告辞,洛朗空立刻去安排今晚的事。
是夜,还未到子时,突然刮起了大风,顺天府的天牢里风声呜咽,听得人都浑身起鸡皮疙瘩,两个小衙役看这种天气如此恼人,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,便喝起了小酒,没多会便醉得一塌糊涂。
突然,四五个衙役装扮的人带着一个犯人走了进来,为首的一个看了看那两个醉倒的小衙役,二话不说便将挂在墙上的钥匙拿了下来,带着那犯人直奔最里面的牢房。
“陈公子,快,换了衣服赶快出来。”为首的衙役对着牢房里的陈锋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