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,原来这些官盐都被人劫持过,而运城本应该是上缴关税最多的城池,这些年却连年亏空,有的时候还需要国库补贴,想必当年先皇也是知情的,可是为什么不直接派兵保护押送官盐的船只?反倒是任由这种现象发生?
“那你说的鱼龙混杂又是何意?”千帆想不明白,只是打定主意要去看一看,便觉得应该了解的更多一些,随后问道:“既然朱涛已经把河上的势力都纳入麾下,为何还会那么乱?”
“想必世子妃也想到了,这种事情运城县令定然是要上报朝堂的,可是始终不见有人来解决这件事,也就是说京城是有人故意听之任之,甚至说这些奏折都有可能没有到达圣听,”杨林山面色严肃地说道:“那些文官本就没有魄力去跟那些人硬碰硬,而且运城有个奇特的风俗,那就是家家都有个男丁去做匪,朱涛告诉他们这叫法不责众。”
“这个朱涛还真是有心计,朝廷就算是有心剿匪,也担心会惹来民怨,只不过你可知道京城是谁在操控朱涛这些人?”千帆抬眸看向杨林山,突然有些不解地问道:“按道理来说你被关了那么久,为什么对运城的事这么了解?”
“因为现任运城的县令乃是在下当年的同窗好友冯浩,”杨林山苦笑着拿出一封被折得皱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