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了!
走进一个炮楼,这才听到有人说话,一直走到上面,在炮楼顶上,有两个伪军和一个日军士兵,正在叼着香烟聊天,中间的桌子上哗啦啦地响,伪军正在教小鬼子打麻将。
杨超然登上以后,大摇大摆地在旁边空闲的座位上坐了。
两个伪军,一个小鬼子,侧目而视,那是愤怒。
寒烽伸了一个懒腰,打着呵欠。
一个伪军无法忍受了:“喂,你们特务队不是跟着波多太君血洗小杨庄了吗?怎么回来了?太君在这儿坐着,你为什么不鞠躬敬礼?”
杨超然翘起二郎腿:“鞠躬?给小鬼子鞠躬?你这条哈巴狗是这样认为的吗?”
那伪军脸上责备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了!
下一秒钟,他闪电般跳起来:“混蛋,你刚才说什么?你再说一遍?”
杨超然上下打量了他几眼,笑眯眯地:“混蛋?你说谁混蛋啊?二鬼子!”
那伪军士兵将手伸进了腰间,去摸枪,但是一想,自己用的是步枪,而不是手枪,迟疑中,大声吼道:“你骂太君是鬼子,你骂我是二鬼子?好,好,很好,你小子活腻歪了,别怪老子不讲情面!”
另一个伪军也拉下脸,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