超然用手敲着桌子:“这是自杀啊,自杀!”
杨宝天的脸黑了。
几个族长的脸尴尬了。
老枪等三个武工队员伤兵怒了。
“吓唬谁啊你!”
杨超然笑了,对着老枪竖大拇指:“太土太土了,文雅地说,应该是危言耸听!”
“你?这意思你再说一个!”村长杨宝天一下子认真严肃起来。
杨超然撇撇嘴,嚓,考试我同义词啊:“哗众取宠!”
杨宝天瞪大眼睛,脸红脖子粗:“不是,你,你再说!”
杨超然噗嗤笑了:“好好好,满足您老人家的求知欲,故弄玄虚,喧宾夺主……”
屋子里安静下来。
每一个人都瞪大眼睛,好久好久,面面相觑。
突然,村长杨宝天噗通一声跪了,对着中堂的祖宗画像,就是一阵响头猛磕。
杨超然急了,赶紧上前,搀扶起杨宝天:“大伯,大伯?我认错,我认错还不行吗?你这样自戕,让我怎么对得起您的侄女儿?是你让我再说的!我难道说错了?我说我自己呢!”
杨宝天转身,站起,认真打量着杨超然,突然嘿嘿嘿笑起来,然后,一把抱住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