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酒糟鼻子踢到一边,又走向那个趴在地上,吃不了鸡,只能吃土的小汉奸。
“你杀人?你,你你真是土八路?”地上的小汉奸挣扎着说。
杨超然叹息一声:“卿本佳人,奈何做贼?”
噗嗤一声轻响,砍刀飞旋,将小汉奸的脑袋抹了。
尸体抓着甩近旁边的院子里。
砍刀也扔了。
杨超然扛着汉奸的红缨枪,将地上跌落的,具有标志性的联保队员和特务队的黑色礼帽戴在脑袋上,朝前继续走。
一片街道上,几个院落,一些鬼子,伪军,特务正在捣鼓着,往地道里丢毒气筒子,鬼子伪军汉奸如临大敌,用枪刺都指着那边地道口,周围可疑的地方,也被鬼子汉奸用枪指着,唯恐地道里隐藏的八路军武工队和武装村民们突然冲出来。
从刚才的经历看,这里的伪军,汉奸特务队,特别是联保队员,都是好几个据点临时聚集来的,相互之间,未必能熟悉。
所以,杨超然很是轻松,一直走进了敌人的包围圈上。
“快!”一个鬼子用手势指挥着。
伪军,特务,联保队员们,按照要求忙碌着。
“哈哈,这下子,在地道里当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