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山桑了。
杨超然盯着他。
目光阴冷,玩味,好像一只吃饱了的恶狼,面对一只肥嫩的小绵羊,不吃你,就是精神折磨!
片山桑颤抖起来:“您,您到底是谁?请问,我做错了什么?我们,不,对不起!我不应该在军事驻防期间打牌,都是那些支那人教唆我的,我错了。我有罪。”
杨超然点点头,左手抓住片山桑的衣领,右手扬起来。
这个动作直接把这个鬼子吓尿了!
真的,哗啦啦,淅沥沥,由管涌到崩溃,鬼子的裤子上迅速改变着颜色,画地图了!
杨超然扬起的巴掌没有扇下去:“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!你是帝国军人,给你一个面子!”
杨超然用的是标准纯粹的日语。
片山小鬼子高兴极了,惨白的黑驴脸,立刻就红润了起来,那是激动。
立正敬礼:“哈希!”
杨超然将桌子上的麻将牌全部哗啦一声掀起,一下子连垫布,摔到院墙外面去了,漫天飞舞的麻将牌,吓得一院子敌伪又是心中一紧,魂飞魄散。
这得多大力气啊。
太君太厉害了。
询问了片山鬼子以后,杨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