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本难念的经!”
扬超然点点头:“诸位整天跑南闯北的,这别的不说,向新城里的掌故可是熟悉得不得了了吧?给咱拉呱拉呱,咱还有酬谢!”
车夫们乐不可支。
天上掉下来一个财神爷啊。
扬超然给他们的钱,辛辛苦苦十天也赚不来!
他们三个就小心翼翼地陪着扬超然,扬超然问什么,他们答什么,自然,关于昨夜的一些传闻,也告诉了杨超然。
向新城中,几家汉奸,几家财主,多少大楼,多少客人往来,几条大街,几家酒楼……
差不多两三个小时,三个车夫说上了瘾,眼睛翻白,嘴角吐沫,指手画脚!
说话中,看到几个伪军士兵扭着几个年轻人的胳膊走过来。
伪军一面走一面呵斥,殴打。
年轻人挣扎,哀求。
一个车夫突然愣住了。“小强?我的小强!”
他冲上去拦住道路:“老总,老总,你们为什么抓我儿子?我是槐树胡同的柳二坝子,那个是我儿子小强。”
伪军四个人,三个人背枪,一连蛮横:“你儿子?你儿子算个屁!养不教父之过!你这个儿子不知道天高地厚,居然在背后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