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伪军头目,叽里呱啦,飙出一阵日语。
几个伪军傻眼了:“您是?”
杨超然负手而立,淡淡一笑:“本人是龟田司令官新请的翻译官!”
只有这个身份比较合适吧?
公然,顿时吓住了几个伪军,他们连连鞠躬:“翻译官大爷,请您吩咐。”
杨超然询问了情况,让伪军们在这里等候,自己向街道二百米外拐角的岗哨过去。
柳二坝子担心杨超然吃亏,人家为他儿子嘛。赶紧跟着走。
一个伪军也跟过来,引导方向。
到了那边。
一个鬼子和两个特务,两个伪军,正在执勤,过往的行人动不动都被呵斥,停下来检查。
“站住!”一个伪军对杨超然喊。
杨超然身边的那个伪军赶紧对那边做手势,挤眉弄眼打哑语,又跑过去咬耳朵。
那伪军脸色煞白,过来鞠躬:“对不起,翻译官先生!”
这边说话呢,柳二坝子冲过去,在日军士兵跟前跪了:“太君,太君,求求你吧,放了我儿子,他是小孩子,不懂事儿!”
日军士兵有些莫名其妙,估计听不懂他的话,就笑眯眯地恶作剧地用枪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