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叮嘱好。
四个家丁都是苏家忠心耿耿的老人,纷纷点头。
“姑爷,如果那些人暗中打黑枪,您可危险了,要不,让小凳子跟您换一下?您伪装成家丁?”沐管家忧虑地建议。
杨超然拒绝了:“光天化日之下,他们不敢乱来的,否则,他们吃不了兜着走!”
已经下午半晌,街道上行人不多,昨夜的大乱以后,一些街道被封禁,人们也多数在家里躲着。
前进五十米。
突然,从旁边冲出来一群人,足足有二十个,全部拿着五尺短棍,个别人拿着杀猪刀。
对襟排扣解开,凶神恶煞。
“站住!”
这帮人排成了两排,堵住去路。
为首的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,秃头,独眼龙,肥壮得满脸冒着油光,一把长柄斧头,血污漆黑,腰间还别着手枪。
苏家的四个家丁,立刻从轿子的边缘,取出暗藏的长棍,紧紧护住了轿子。
杨超然在小毛驴背上摇晃着,“嗯?好狗不挡道儿,老子也不问你是什么狗,立刻滚蛋!”
那秃头独眼龙勃然大怒:“他么的,从来没人敢跟都三爷这么说话,小子,你找死呢?听着,你们